莫言的問題不可容忍
2021-07-11 21:01
伴隨炎熱夏天而來的是批判莫言的熱潮。這種群眾性熱潮一浪蓋一浪,經久不衰;參與者為數眾多,覆蓋面廣,針對性強,合乎潮流,順應民心,正向縱深推進。
“7.1”前夕, 作協秘書處吳義勤和《文藝報》主編梁鴻鷹在《光明日報》發表題為《中國百年文學的紅色基因》《讓人們重回百年文學現場一一寫在“紅色經典初版影印文庫”出版之際》的文章,盛贊百年來具有紅色基因的著名作家和作品,新中國建立后作家的作品也有數十部,而 莫言和他的魔幻大作卻消聲匿跡不見蹤影。
可以認為,文藝界的權威機構和刊物以及權威媒體,己將莫言及其作品趕出了紅色作家作品之列, 因為莫言和他的作品缺少紅色基因,缺少代表人民利益的因素,缺少為人民大眾服務推動歷史前進的力量,問題很嚴重。
第一,存心暴露社會黑暗
莫言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,他的創作(小說、散文、講話等)開始于上世紀80年代,他的作品大部分反映的是新中國新社會的生活。這個時期,中國人民,自力更生、發憤圖強,創造了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偉大成就;
這個時期,中國人民,解放思想、銳意進取,創造了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偉大成;
這個時期,中國人民,自信自強、守正創新,統攬偉大斗爭、偉大工程、偉大事業、偉大夢想,創造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成就。
這個時期,中國人民以英勇頑強的奮斗迎來中華民族從站起來、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。
可是在 莫言的筆下這些偉大成就,這些偉大人物和先進分子,難覓蹤影。
在他的作品中,環境就是悲慘世界,經歷就是苦難歷程,人物除了他母親全是壞蛋。
他只寫陰暗不寫光明,只寫落后不寫先進,只寫消極不寫積極,只寫苦難不寫歡樂,只寫假丑惡,不寫真善美。
寫陰暗面也竭盡丑化歪曲之能事,將個別說成全體,將零星說成普遍,將偶然說成必然,將臨時說成長期,將少說成多,將小說成大。
在 莫言的作品中,看不到中華民族站起來、富起來再到強起來。在莫言筆下,中國人民永運落后、貧窮,懦弱,沒有希望,無可救藥。
第二,蓄意抹黑新中國
莫言用作品暴露社會黑暗,歪曲現實生活,并非大眾曲解他的魔幻作品,更不是欲加之罪,而是他自己明白無誤地自白:
我認為文學作品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。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,揭示社會的不公正。
我覺得這種變形、夸張、扭曲恰好像放大鏡一樣,或者像電影的特寫鏡頭一樣,更加真實地再現了社會的某些真實部分。
該怎么寫,還怎么寫;想怎么寫,就怎么寫。在日常生活中,我可以是孫子,是懦夫,是可憐蟲,但在寫小說時,我是賊膽包天、色膽包天、狗膽包天。
他不寫新征程、新成就,不寫革命英雄,不寫先進分子,不是由于生活閱歷所限,不是興趣愛好使然,而是根本不想寫。他就是要暴露黑暗,社會的“壞人”。
他反映的社會生活是經過變形、夸張、扭曲等魔幻手法改造過的“現實”,哪有什么真實性可言。
莫言暴露的“黑暗”社會是新中國的社會,是社會主義的社會, 所以他暴露黑暗的目的就是抹黑中國,詆毀社會主義。
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,他毫無顧忌,想怎么寫就怎么寫;他 賊膽包天宣揚他偷集體的麥穗、偷叔父的鋼筆、偷別人的紅羅卜劣跡;
他色膽包天兜售“母親”的豐乳肥臀;他狗膽包天反噬國家和人民,丑化干部,侮辱群眾,乞憐西方反華勢力。
如此賊膽包天、色膽包天、狗膽包天的人能寫出什么“人性美”?在莫言的心里和作品中只有賊性美、色性美和狗性美。
第三、發泄心中的怨恨
莫言的作品字里行間充滿怨恨,對現實的不滿情緒溢于言表,每個字節都噴射著無窮無盡的怨氣,世人皆仇敵,萬物盡含恨。
雖經數十年傾瀉發泄,至今仍是此恨綿綿無絕期。
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。莫言的怨恨來源于家庭的變故和個人的遭遇。
解放前,莫言家是富裕中農。這樣的人家有自己的田地,自家人耕種,農忙時請一點短工。收成后不需向人交租,自給自足,衣食無憂,經濟較為寬裕。小孩能夠上學,家庭成員略有文化。無匪患騷擾,少官吏加害,自得其樂,安然度日。
解放后經濟上不會受到沖擊,但社會地位不如依靠對象的貧雇農。五十年代出生的莫言從長輩處感知到這種變故,產生了失落感。
六十年代初期,經濟困難,糧食匱乏。莫言家有人當干部,日子可能好過一些,但挨餓難以避免,莫言受不了,記恨在心。
七一年,掌管家庭的支柱莫言的奶奶去世,原來的大家庭瓦解。這種家庭規模由大變小勢力由強變弱的變故,在莫言心理上留下創傷。
對于輟學,莫言耿耿于懷,但是輟學原因只字未題。據說是因為在學校偷了別人的鋼筆被老師教育,他非但不聽反而罵老師。他覺得沒臉在學校面對老師同學,只好輟學。盡管錯在自己,但輟學讓他的童年少了許多歡樂,使他感到孤獨凄涼,因而怨恨社會對他不公。
進入部隊后,由于文學創作思想不正被勸離,他認為這是一次恥辱。因為長得丑,同學嘲笑他,打他,連城里的文化人也嘲弄他。在他心中,人人都對他不懷好意,因此,他心中沒一個好人。
莫言之所以能由一個只上過5年小學的農民成為一個作家,全靠新中國和社會主義。可 他非但不感恩反而反咬一口。這是因為他私心太重,只能我負人,不可人負我。世界都應服從我,不能讓我有絲毫不適,否則,即便你曾給我千般恩惠,我也六親不認,睚毗必報,絕不留情。莫言是個忘恩負義極端自私的小人
第四,迎合西方反華勢力需要
莫言的創作始于上世紀80年代。伴隨開放, 西方資產階級思潮浸入中國,崇洋媚外意識抬頭。貶低、打壓、抹黑新中國的逆流在暗中涌動。
這股逆流被莫言看中,如獲至寶,將其跟積存在心的怨恨結合,形成了他的怨恨自由化思想。這種思想用于文學創作就是他的媚外抹黑文學。
媚外文學、抹黑文學都是違背主流民意的文學,都是不利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文學,這樣的文學及其創作者,都將被人民大眾所唾棄,都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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